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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寒,是一名高中生,此时我慢慢苏醒,出现在了一位女生的的家中的沙发上,“诶,你醒了,你没事吧,有受伤吗?需不需要我帮你包扎治疗一下?”,“哦,不用了,谢谢,不好意思,请问一下我的眼镜去哪了?”,“啊,你的眼镜啊,我给你放在你旁边的桌子上了,需要我帮你拿吗?”,“哦,不用劳烦阁下了,自己拿就可以了。”,说着,江寒便起身拿起了他的眼镜,戴上后看清楚了女生的容貌,头发扎单马尾,个子不高不矮,目测身高好像有168CM,身躯略有些瘦小,容貌清秀,还带有些可爱的气息,只是女生的脸上有一处“白斑”引起了江寒的怀疑,“她的脸上为什么会有“白斑”?”,江寒这样心里想到,“江寒,向日葵中学高一(5)班,啊,你是5班的啊,江寒?听说(5)班有一个很厉害的学霸,进了高一年级前二十名,也是叫江寒,不会就是你吧?”,女生这样问道,“啊,是,这次考试成绩出来了,我是咱们中学全高一年级第十九名,也还算是一个学霸吧。哦,对了,我可以问一下你的身高是多少吗?”,江寒这样说道,“你这么好的成绩,将来考上清华北大也不是问题啊。哦,你想问一下我的身高是多少?我的身高是整数,正好170CM。”,“哦,过奖了,你是高看我了啊,看来是我判断错误了,不好意思,而且你也是向日葵中学的,看来我们是同年级的校友了,你是几班的啊,同学?”,“我是高一(6)班的,我叫张梅,你叫我阿梅就可以,以后见面还请多关照啊,江寒同学。”,阿梅带着脸上那甜美,可爱的笑容这样说道,那让人治愈的笑容让江寒仿佛忘记了阿梅脸上那明显的“白斑”,“那个?不好意思,冒昧地问一下,你脸上的“白班”是怎么来的?”,“哦,我脸上的“白斑”啊,是这样的,我小时候得了白癜风,一直都没有好,虽然经过治疗,颜色是淡下去了,但那一块不大不小的“白斑”始终还是在我的脸上,不过好在班里的同学们和老师们都始终鼓励我,支持我,让我有了自信,我还和班里的美术课代表成为了好朋友,让我感觉到不再孤独了,我真很开心,因为我交到了知心的好朋友。”,“阿梅,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李斌啊。”,“李斌?额,?,你是阿斌?”,阿梅此时听到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大脑飞速运转,脑海中浮现了那个曾经用肥胖的身躯保护了她初中整整三年的男人,而阿梅看着眼前这位戴着眼镜,身形高挑壮硕,头发黑色蓬松,容貌略些俊俏的男人,与曾经的那人的身影一对比,发现真的是他,而此时阿梅心中略些窃喜过后,却想到那一个原因,而阿梅却在此时举起她那瘦小的拳头重重地砸向了江寒的那坚硬的胸膛,“为什么?明明都消失在我的世界里了,为什么还要再出现我的世界里?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阿斌,你说话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阿梅眼含着泪水,不停地哭泣,不停地用瘦小的拳头捶打着江寒的胸膛,没有停息,不停地呐喊着,仿佛要将心中压抑许久的心情彻底宣泄出来,而江寒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泪水浸湿的眼睛看着她,时不时地望向别处,仿佛是不想阿梅看到他流泪的脸颊,看着他曾经承诺过要保护一辈子的女孩,江寒用双手轻轻地将阿梅抱在怀里,无声地看着她,让阿梅尽情地哭泣,片刻过后,二人都冷静了下来,坐在沙发上交谈着曾经的往事和现在的事情,“你是怎么做到变成那么精瘦且壮硕的?而且你还变得那么厉害,真的,准确来说是无敌了,你的实力现在看来真的能称得上是以一敌百了,还有你不是说过要保护我一辈子的吗?为什么在我初中毕业后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消失了?”,阿梅此时这样询问道,“对不起,阿梅,我知道,即便说再多的对不起,也弥补不了那一年前那一场网络暴力对你的精神伤害,对不起,阿梅,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江寒此时这样说道,“虽然一年前的那场网络暴力对我造成了不小的精神伤害,但好在我挺过来了,在家里宅了一年多,每天健康生活,居家运动,学习,一日三餐样样不拉,我也算是挺过来了。但是你为什么毕业后就人间蒸发了,打电话给你也不联系,问了你身边的朋友也不知道你在哪?而现在你又回来了,改头换面,甚至连名字都改了?”,“阿梅,我离开你的原因有点长篇,你希望我讲完吗?”,“说吧,我想听一听到底是什么理由。”,“那好吧,一年前,我初中毕业那会本来想告诉你我跟你考上同一所高中了,也就是向日葵中学,但是我接到了医院传达给给我的一个噩耗,我爸妈出车祸了,而我当时听到这个噩耗的时候,吓得我赶紧跑向了医院,当我满身臭汗,泪流满面地看到我的父母时,只有他们夫妻辆人的冰凉的尸体了,当时这个场景在我的脑海里循环的闪烁,我当时还晕倒在医院了,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我在停尸房内呆了很久,目光无神地看着我父母的尸体,想哭,但是哭不出来,因为我的眼泪早已经被流干了!后面我认识了一位调查我父母死因的刑警,也就是我的大哥,他名叫江冷言,后来我独自一人举办了我父母的葬礼,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你,阿梅,而我之所以认识了我哥是因为当时我与我哥江冷言发生了肢体冲突,不过当时的情况说好听点是肢体冲突,说难听点就是袭警了!”,“袭警?你当时怎么这样情绪激动啊?”,“当时我听到我哥江冷言对我说的初步调查判断就是意外身亡,但是我当时情绪激动加上悲愤交加,所以我当时直接抓住了我哥的衣领把他摁在了墙上并且大声地嘶吼着我内心的痛苦!不过我哥最后没有追究我的责任,并且还安慰我说他会查询到我父母是否真的是意外身亡的真相的。并且我哥为了我完成这个承诺还认我作了干弟弟,还带我认识了陈三爷,也就我的干爷爷,因为我哥是姓江,再加上我哥成了我的监护人,所以我就随我哥改姓江了,改名叫寒,而原本我不是应该改江姓后应该叫江斌吗?但是我干爷爷认为“江斌”有“江冰”倒过来是“冰江”即冰冷的江水的意思,觉得不好,所以给改名叫“寒”了,不过我哥和我爷爷平常要么叫我江寒,要么就直接叫我阿斌了,感觉确实有点奇怪,不过好在我哥和我爷爷都待我很好,如同家人一样看待,不仅辅导我的功课,还帮助我提升了自身的实力,经历了那为期将近一年之久的魔鬼训练,我早已脱胎换骨,不再是从前的那个我了,我觉得时机成熟了,便托我哥为我办理了入学手续,虽然拉了很多功课,不过好在还算应付的过来,阿梅,从今以后,我不会在离开你了!”,江寒此时这样说道,“阿斌,你会做饭吗?”,阿梅此时这样问道,“啥?做饭啊?哦,我会做饭,而且手法不赖,做饭这件手艺是我跟我哥学的,怎么了?”,“那你有居住的地方吗?”,阿梅此时又问道,“住的地方啊?也有,是我爷爷以前用过但是后来不用了,就留给我来住了,就在咱们那学校附近,虽然有点远,来往行程要将近一个小时,不过这怎么了?”,“阿斌,你曾经不是说要保护我一辈子的吗?那我可以搬去你家住吗?”,阿梅的语气此时波澜不惊地问道,脸颊却略有些泛起一丝微红,而江寒此时听到阿梅这样的询问,一时不知所措,脑子瞬间空白,不知该怎么回复阿梅,略些片刻后,江寒重新收拾好思路,坚定地说道“阿梅,可以啊,你可以搬进我家住,但是我回去以后要先跟我爷爷说一声,好让他老人家知道我家还住进来了一位女生,毕竟我还是得取得我爷爷的同意,不是吗?不过阿梅你为什么要搬进我家住啊?原因可以说一下,我好跟我爷爷交代一下。”,“一年前的那一场网络暴力使我家彻底决裂了,我以前跟你说过我父母在我初中那三年的时间里关系不好,已经是破裂到要离婚的程度了,再加上那一次的网络暴力,更是让我家经历了雪上加霜的危机,我妈直接选择和我爸办理了离婚手续,抚养权归我妈,但是房产证归我爸,后来我爸做生意赔钱欠了一堆债款,卷铺盖直接丢下我和我妈跑路了,我妈虽然已经是二婚了,但是在我的身边不离不弃,在我那仿佛最煎熬的一年之中为我提供了很多帮助,直到我考上了高中,我妈告诉了我一个消息,说是我爸把给抵押了,让我搬过去和她一起住,可是我二爸不喜欢我,所以我又搬回到了这个地方,直到我放学回家的路上被追债的那群家伙们给堵在了巷子里,还差一点就被强了,不过好在你当时及时出现救了我,不过你当时戴着眼镜,真的没看出来那个这么恐怖且嗜血的家伙居然是你啊,阿斌!阿斌啊,最近我妈还告诉我说这个房子要被收了,所以我才提出可不可以去你家住,你总不能忍心让一个孤苦伶仃,无家可归的女孩子睡大街吧!”,“哦,原来是这个原因啊,阿梅啊,我知道了,那我就回去了,我回去跟我爷爷说明一下你的情况,明天是星期六了吧?那明天我来接你去我家,你到时候收拾一下东西,我明天早上九点钟就过来接你,行吧?”,“啊,你要走了?明天九点钟来接我......也行吧,那明天九点钟见喽,不见不散!”,“嗯,不见不散!”,说着,江寒起身穿好外套向大门走去,忽然间想到了什么?“阿梅?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江寒此时转过身看向阿梅这样问道,“我们啊?我们现在什么关系也不是,因为我们以后的关系还是以后再确定吧!”,而阿梅此时这样说道,语气此时虽然波澜不惊地这样说道,脸颊却再一次略有些泛起一丝微红,而江寒此时却未有看懂阿梅那脸颊上泛起的微红的含义,大抵是因为这二人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对方的心意罢了吧!“那我走了啊,阿梅!”,“嗯,回见,阿斌!”,江寒此时快步走出大门,到达楼下走出大门之时,天气仿佛是给他开了一个玩笑,天空下起了大雨,将江寒那本就单薄的衬衣淋了个遍,衬衣完全湿透了,大门外狂风大雨,独留下江寒一人在风雨中独自无语,哐哐哐,门外此时响起敲门的声音,“谁啊,是阿斌吗?”,“对,阿梅,是我,可以帮我开一下门,吗?”,阿梅此时打开门,却看到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而那男人便是江寒,而那江寒壮硕且充满着男性荷尔蒙气息的身躯却在阿梅的面前似有似无的显露出来了。

未完待续,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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